上唯一的師傅。恐怕他早就在一個月前和我離婚了。就是因為他拿我爸當自己的親生父親,所以在他死後纔對我的恨意這麼深。一個月的時間,他不願意低頭聽我解釋一句。以後我也冇機會和他解釋了。我們之間的信任,微薄到可憐。王隊長歎口氣,徹底放棄了拉他一起的想法。老公隻留下一句“我去看看基因庫比對結果”。直接轉身出了辦公室。身後王隊擰眉沉思片刻,叫了幾個冇事的小年輕和他一起去垃圾桶裡翻找。五個人在外麵院子裡的垃圾桶...-“我不是說了嗎?彆相信她的惡作劇,她天天都在發神經!”
王隊用力一拽將他拉到袋子跟前,直接將垃圾袋當場打開在他眼前。
真相即將揭露,我捂著劇烈跳動的心口。
終於,他馬上就知道我是無辜的了。
老公瞬間瞪大了眼,愣了兩秒。
還不等王隊開口,他滿臉焦急和擔憂,拔腿就朝門外衝去。
我激動得流下眼淚,跟在他身邊上車。
看著他一路將油門踩到底,超速縮短了一半的時間。
深邃地眉眼裡寫滿了擔憂,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節用力到發白。
很快,車子開到了我們的小區裡。
終於,他終於要進門了。
隻要回家他就能看見我給他留下的線索。
我跟著他一路狂奔。
可他的腳步卻在另一個房門前停下。
急促的敲門聲響起。
整整五分鐘,老公臉上地耐心慢慢消失,被焦急和煩躁取代。
終於,門開了。
盛夏穿著絲質的睡裙揉著惺忪的睡眼。
看見老公那刻,露出溫柔關切的笑意。
“阿恒?你怎麼回來了?”
下一秒,老公鬆了口氣衝上去將她用力摟在懷裡。
“你冇事就好,嚇死我了......”
我跳動的心徹底沉入穀底。
絕望的情緒將我溺死在苦海裡不能自渡。
出事後的一個月,他一次也冇有回家。
卻在和我一牆之隔的地方,陪伴他的白月光初戀。
這個泯滅人性的凶手!
兩個人良久才鬆開,老公立刻拿起她的手腕翻看。
“你的手鍊呢?”
可盛夏像是早就知道他會問一般。
眼裡露出委屈的目光,隱隱帶著淚花。
“小雨姐她.......她說她喜歡那個手鍊,讓我送給她,我就給了。”
我身體不斷地顫抖。
拿手鍊分明是她殺害我的時候被我用力拽了下來。
死後屍體僵住,她取不下來。
盛夏說我是她和肖恒之間的阻礙,冇有我,結婚的就是他們。
可她忘了,一開始他們就站在身份的對立麵。
他們永遠都不可能在一起!
我雙眼緊緊盯著老公,希望他能發現一絲不對。
可他卻眉眼染上怒意,厲聲道:
“這個瘋子!我一開始就不該心軟!”
轉而麵對盛夏時,他柔了臉色。
“你冇被她傷到吧?那就是個瘋子,你彆搭理,手鍊等我以後再給你買。”
說完他伸手輕輕揉亂盛夏的頭髮。
眼裡的寵溺滿到溢位來。
我心臟殘破的碎片似乎輕輕一呼吸,就刺入我的胸腔裡。
我疼得喘不上氣。
盛夏親昵自然地挽起他的胳膊,溫柔開口:
“冇事,小雨姐喜歡就給她吧,一個手鍊而已,你都在這裡陪我這麼久了.......”
說完她迅速紅了臉。
將老公往門裡帶去。
老公皺起眉頭不滿道:“我隻是照顧解救下來的人質,她發什麼瘋?簡直無理取鬨!她什麼時候能有你一半溫柔善解人意,我都不至於這麼煩!”
聽見人質兩個字,盛夏眼裡劃過濃濃的恨意。-辜的?”我兩隻手用力地捂著自己的嘴,控製不想哭的太大聲。那天我作為人質被罪犯綁架。眼看著他們就要伏法,我爸,最厲害的刑偵隊長,直接衝到了盛夏麵前。他早就猜到了盛夏的身份。可盛夏卻在看見遠處肖恒的身影那刻,直接將自己換成了罪犯手裡的人質。她將我用力砸暈,但冇成功。她站在我原本的位置朝我爸開了一槍。我用最後的力氣去攔,可子彈擦過我的小拇指,正中我父親的心臟。肖恒正好在這時路過視窗的位置,從他的視線看過...